1)二十六章 到哪都是做女人_犹见海棠胭脂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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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片刻,“好了”沐初棠擦完,顺手扔掉了汗巾,拍了拍手,随后,歪坐在了阿鸢的位置上,冲一旁的祁佑辰商量道:“陈公子,如今阿鸢的清白也算是毁在我这儿了,要不你出个价,我买了便是”

  话音一落,那个始终显得格格不入的俊美青年依旧垂首把玩着他手中的酒盏,倒是场内到底有些许“英雄侠士”好打抱听不平之事。

  一身着青衫白袍、身材清瘦的青年男子一展手中折扇,试图同她讲道理,“这位小厮与阿鸢姑娘究竟有何过节,竟生了歹毒之心,毁她清白不说,还妄想占为己有。”

  沐初棠轻笑:“到哪都是做女人,如何就不能做我的女人?”

  “你、、”那青年被她的话噎到了,这句话是方才阿鸢说沐初棠的,如今反过来了,那青年言语斥责:“你、你是奴隶,如何能同阿鸢姑娘做比?”

  沐初棠不怒反笑,出言讽刺:“这鱼目啊,刷了一圈珍珠粉,即使再以假乱真,也能让人一眼就认出是个冒牌货”

  “你、你什么意思?”青年心生怒意,到底是还在意那一身读书人的打扮,不肯失了做派,没有当场发怒。

  沐初棠好歹也站在后面这么久了,通过他们的聊天不免也能观察出每个人的大致情况。

  别人都称呼这个青年为刘公子,是个赘婿,他妻子家中应是做药材生意的,方才有不少人向他打听近期药材的一些情况,可每每这个刘公子要么就是搪塞过去,要么就是闪烁其词,可见,他是对家里的生意丝毫不了解。

  唯独爱凑在文人堆里,煮酒论茶,捻个酸诗,做个小曲儿,要是受了两句奉承,那简直如中了状元一般飘飘然还真把自己当神仙了。眼神儿还不时猥琐的飘向阿鸢,显然是惦记已久。

  “既然刘公子问了,那我就说说是什么意思”沐初棠言辞犀利,好在面带笑意,“读书人,往大了说,读的是家国天下,为民请命,往小了说,也是责任与担当,胸怀与格局,你一个堂堂男人,平时还好,只是如今家中妻子怀有身孕,所有的生意依旧是落在了她一人身上,请问,你自诩文人志士,可读到了半分书中所说的责任与担当?”

  “哼!”刘公子嗤之以鼻,“我是读书人,将来是要入仕的,岂能沾染了商人的铜臭之气?”

  “你一面嫌弃妻子铜臭满身,一面心安理得的用她赚来的钱挥霍无度,哦,对了,方才听你的意思是你的妻子为你买了几房小妾,怎么?不嫌弃小妾铜臭之气了?”

  “岂有此理!”刘公子大怒,“你就是个奴隶,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,来人,来人,把他带下去”

  即使他张狂大喝,也不见有人上来处置沐初棠。

  在场众人都是心存疑惑,说来也怪,这阿鸢好歹也是赵福生身边的人,在明月山中里受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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