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219章 怕有人将她抢了去_吉时已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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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弦眼看自家祖母无丝毫反对此事的苗头,不由地道:“祖母,这婚娶之事可非儿戏,还须慎之再慎——”

  他倒不是不喜萧节使,可喜欢归喜欢,妹婿归妹婿啊!

  对于萧节使做妹婿之事,他可谓无半点心理准备,若非说有,那也是反向的!

  “南弦这句话说得倒是没错。”孟老夫人微微笑着点头,看向萧牧,道:“我家阿衡所历之事,与寻常小娘子不同,因此她的性情与待事看法也非世俗主流,这一点,想必萧节使已有所察——”

  “是,阿衡与寻常女郎多有不同。”

  萧牧看向衡玉,温声道:“这不同之处大致在于,她身上多了个‘敢’字,见不公之事敢为无辜者鸣不平,遇险阻敢为心中所向不惧前路荆棘,身处黑暗污浊之中敢有破除沉暗之勇。她有决心,有智谋,不偏颇,不怨艾,若单拿其与寻常女郎相比,反倒局限了,阿衡之长处,无分男女,皆为出类拔萃,人中翘楚——”

  衡玉听到最后,只觉得逐渐变味,多少又有了些对方欲与她歃血为盟就此结拜之感。

  但是,此等略显不大对劲的路数……她偏偏就是很受用。

  坦诚来说,她喜欢被喜欢的人懂得并欣赏,越过男女之情。

  吉南弦听罢,不由地怔住。

  这般回答,在他意料之外。

  这些话乍然一听,非在心仪之内,却在心仪之上——

  此中无身为男子的俯视与凝视,甚至也不是所谓的爱怜与保护,反倒是目光位置对等的欣赏、乃至仰慕。

  比起仅以男女情爱与陷入皮囊的浅薄心仪,此等真真正正的倾慕,无疑更加深扎牢固。

  意识到这一点的吉南弦,方才真正冷静下来,拿客观的目光看向了那位让他敬畏又欣赏的萧节使。

  “方才吉大人与老夫人提及,婚姻之事非同儿戏,在下亦深以为然。”

  思及方才吉家阿兄堪比见鬼的反应,自知自己身为武将煞名在外,萧牧解释道:“今日之言,断无胁迫贵府就此应允之意,只为表明心意而已,唯望贵府日后替阿衡思量亲事时,亦可将在下考虑进去,而不必将景时视为洪水猛兽亦或敬而远之——”

  见他小心翼翼,生怕吓着她家中人,衡玉几分想笑,几分窝心。

  “萧节使言重了。”孟老夫人笑着道:“既已结作盟友,我们又岂会不信萧节使的为人……且说句无可厚非之言,若当真谈婚论嫁,此一桩亲事倒是我们吉家高攀,萧节使又何至于将自己处于待人挑拣之境地?”

  “论品性,阿衡与教导出阿衡这般品性的贵府上下皆在晚辈之上。论家世,萧某出身微末无家族底蕴支撑,远比不得贵府世代书香相承。”萧牧语气诚挚:“高攀二字,实不敢当。”

  孟老夫人笑了笑摇头:“萧节使不必这般过谦。”

  “不,晚辈如今处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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