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见过大臣,朱祐樘的兴致很高。
回到西暖阁之后,朱祐樘仍不坐下,而好似是兴冲冲想事情一般,来回踱步。
陈宽身为司礼监掌印太监,存在感却非常低,立在一旁默不作声。
朱祐樘则突然停下来,目光望着窗外道:“六路人马出击,捷报或许在这几天,就该传到了。”
陈宽心里在想,就算是加上鞑靼的人马,王守仁、张懋、王琼、崔元这四路,一共才五路人马吧?这怎么整出六路来?
“几日没见到秉宽,也不知他事情做得怎样了,照理说他把事做完后,就该回来了。”朱祐樘似乎又怀念起张周在身边时,没事找人吹吹牛逼时的快乐。
陈宽问道:“陛下,要不要派人去催催?”
朱祐樘道:“催什么?就算秉宽把这件事做完了,或许他还有另外一件事,让他把事都完成后再回来也不迟。”
张周其实也很发愁。
二人似乎突然意识到,就这么放过大宁的朵颜三卫兵马,似乎是犯了兵家大忌。
这话又让崔元挑不出毛病。
也跟孙上器曾在北方做过哨探,多少会一点外族语言有关,虽然他也不是很精通,但对于一些基本的日常用语还是比较熟悉的。
“崔兄,刚得到的消息,说是鞑靼有一路人已经到了大宁旧城之地,我们该如何应对他们?是继续防备,还是说……绕过不理会?”
张周叹道:“看来是该找人帮我打理这些。可家里又有谁合适呢?”
崔元道:“先前蔡国公有言,是要借助鞑靼内部的变乱,没让我们袭击鞑子,那就暂且不理会他们,不过要多派出哨骑去查探他们的动向,一旦发现他们有不轨的企图,到时再战也不迟。”
“狄夷都是见异思迁之徒,只有秉宽在,才能镇住这群宵小。只是秉宽要在外处置那么多事,朕总让他这么忙……实在过意不去啊。”朱祐樘又开始悔恨起来。
崔元看了看四周,确定没旁人之后,这才低声道:“安边侯,之前在下听说过你不少的英雄事迹,得知你乃是一员猛将,且身怀谋略,此等事你不应该来请教于我吧?”
因为北边荒漠比较多,将士们在穿过戈壁滩时,会沾染一身的风尘黄土,休息的时候一身灰尘,却也无法去清洗,将士们接连行军几日之后,明显感觉到一身的疲惫。
崔元道:“陛下的意思,明明是让领兵都御史来负责一切,我不过是听候调遣,只是刘巡抚……唉!安边侯,你也该知晓,此乃我第一次领兵在外,一下子很多思绪难以整理清楚,还需有人从旁协助才好。”
……
给别人,就是找职业经理人,有时候职业经理人是专业一些,可毕竟办事不牢靠……
关键是,不通就不通,想教也是对牛弹琴。
朱凤笑道:“崔兄也该知道,鞑子现在是不会主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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