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的神经。
心跟着莫名一跳。
宛若有只手在她心头缠了根细线，趁她不备的时候猛然一扯。那感觉不太舒服，她低头喝水，不着痕迹地垂下眼眸。
难得见面，张云野今天话格外多。基本上都是他在讲秦与淮在听。
这期间顾苏始终若无其事吃着眼前这道菜。耳朵里时不时钻进两道声音。
“改天去赛车场练练？”声音高亢，是张云野。
“欠虐了？”秦与淮低沉醇厚，十分有辨识度。
“你少瞧不起人……苏苏，你干嘛光盯着一道菜吃？”张云野终于分神注意到她。
顾苏抬眸，恰逢秦与淮转头。两道目光短暂地交汇几秒，顾苏转开脸对张云野说：“爱吃呗。”
“行，不够再叫一份儿。”
“够了，你不用管我。”
秦与淮伸手转动转盘，将她吃的那道青菜停到自己面前，老神在在地夹了一筷子。
顾苏换成去吃她最喜欢的鱼。
张云野见她低眉顺目的样子，稍微安心下来。憋了一晚上的问题就这么问了出来：
“听说那个祝氏小开在追你，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儿？”
顾苏微微一顿，“你消息还挺灵通。”
他表情难得严肃，“别跟他走太近。”这人背景深厚，但评风不好。他担心顾苏吃亏。
顾苏看着张云野，却清晰地感受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。锐利而强烈，令人难以忽视。
她笑了笑，像是跟谁赌气似的说些违心话：“怎么了？他长得帅，家世好，要是认真追我也不是不能考虑……”
咔哒。
很突兀一声。
顾苏的话被打断。
她寻声看过去。秦与淮坐在椅子上，懒散地咬着一根烟，火苗暖黄的光与他脸上漫不经意的清冷神情产生一股尖锐对比。
骨节分明的手拿着打火机凑近烟头，用力一吸，烟头缩了一下，猩红的火星骤亮。奶白色烟雾缓慢扩散升腾。
秦与淮抬起眼眸，深不见底的瞳仁里火光忽明忽灭
将打火机搁在桌子上，他狭长眼眸微抬，沉默地看向顾苏，目光招摇过市。
轻薄烟雾缭绕，丝丝缕缕朦胧了黑色衬衫的纹理，也让他下颚冷硬的线条柔和几许。可眼底的锐利丝毫没有磨灭，如同穿透硝烟的箭笔直地扎过来。
他面部轮廓凌厉，鼻骨高眼窝深，眼型内勾外翘且狭长，再加上出身特别，眼里有寻常人没有的坚毅和强硬。多看几秒就会让人无所遁形。
这是今晚他们第三次对视，同样很短暂，秦与淮被身旁人一叫便转开了视线。
顾苏心里好像有把弓，弦被拉到极致，随着秦与淮转开脸，弓弦锃一声松开，狠狠摇晃几下才逐渐回归平静。
她默默舒了口气，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一直在屏息。
……无语。
又没做亏心事，也不知道在心虚个什么劲儿。
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是两个男人在聊天。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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